1、協會換屆,請問一下弄什麼音樂做換屆大會上的音樂呢?
饒舌可以嗎。因為既然是音樂換屆大會就要活躍氣氛覺得不錯,加上個人對這些有興趣。找一下街頭籃球背景音樂吧有好幾首不同的。
另介紹的音樂,hate in your eyes 。
all the thing she said.
teenage life.
2、職稱評定發聘書了,工資按什麼發放,從聘書發放之日發嗎?
應當按聘書標注的聘用之日(無聘用之日的按落款日期)起計發職稱補貼。供參考
3、公司開會,頒發聘書,採用什麼樣的背景音樂比較好呢?求高手推薦!!
萬寶路,好像屬於進行曲類,感覺不錯.呵呵.
4、急求一些互動游戲節目的背景音樂
既然是互動游戲,主要是在於它的娛樂性強,所以北京音樂可以節奏感強點的.要強調的是細節方面還要根據晚會的規模,針對對象來看.推薦一下singlala
5、單位一直不發放聘書怎麼辦
聘書是不是勞動合同
聘書並不屬於書面勞動合同:一方面,聘書只是一個要約。勞動合同的成立需經過要約、承諾、簽約三個步驟。聘書屬於公司經過面試後,希望與勞動者建立勞動關系的單方意思表示,即要約。勞動者對此可以接受或要求修改相關內容,甚至也可以拒絕接受。接受則意味著承諾,雙方應當據此簽訂勞動合同。本案所缺少的恰恰是最後一步。另一方面,本案聘書不具有勞動合同的效力。
勞動合同應當具備以下條款:
1、用人單位的名稱、住所和法定代表人或者主要負責人;
2、勞動者的姓名、住址和居民身份證或者其他有效身份證件號碼;
3、勞動合同期限;
4、工作內容和工作地點;
5、工作時間和休息休假;
6、勞動報酬;
7、社會保險;
8、勞動保護、勞動條件和職業危害防護;
9、法律、法規規定應當納入勞動合同的其他事項。
現實中,如果聘書的內容具備了上述必備條款,勞動者也已經直接簽字認可,表明雙方對勞動關系的權利義務協商一致,聘書因而轉化成勞動合同,具備勞動合同的效力;反之,要是未經勞動者直接簽字認可,則意味著尚未具有勞動合同的效力。本案中,公司對仲某所發聘書只對其工作崗位、工作報酬、聘期進行了說明,且只有公司單方蓋章,並沒有包含其他必備條款,也未經仲某簽字認可,故不能視為勞動合同。公司仍需向仲某支付未簽訂書面勞動合同的雙倍工資。
6、大學生實習需要聘書
看各個公司。你面試通過了有的公司它會直接和你說可以來上班,有的公司會郵件發offer。不一定都有聘書的。
7、我想請問一下在大學學生會里頒發的聘書有什麼用處呢?
以後不如工作崗位的時候可以把它寫入自己的個人簡歷中,而聘書可以復印起來作為備份,從而可以加大進入自己理想工作崗位的幾率。
8、學生幹部聘用儀式上頒發聘書時應該用什麼背景音樂呢
要有氣勢!加勒比海盜的音樂不錯,歌名Drink Up Me Hearties
9、當學生收到學校聘書後將來意味著什麼?我兒子才上初一就收到了學校發來的聘書!請問這樣的聘書對於他的未
你說的這個聘書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
這些東西沒有什麼用處
畢竟一個初中生,有什麼能夠讓學校做這個決定的
10、有沒有活潑輕快的背景音樂或Loch Lomond的伴奏?
一代畫魂——潘玉良
人物簡介
潘玉良,(1895—1977),原名楊秀清,原姓張,後隨夫姓,改名潘玉良,又名張玉良,字世秀,江蘇鎮江桐城人,1895年出生於江蘇揚州。中國著名女畫家、雕塑家。幼年時就成了孤兒,14歲被舅舅賣給了妓院作歌妓,17歲時被蕪湖海關監督潘贊化贖出,納為小妾,改名潘玉良,居住在上海乍浦路。熱愛藝術的她,於1918年以素描第一名、色彩高分的成績考進上海圖畫美術院(後改為上海美術專科學校),師從朱屺瞻、王濟遠學畫。1921年畢業後,又考取安徽省公費津貼留法的資格,成為里昂中法大學的第一批學生,但她到法國1個月後,就投考國立美術專門學校,兩年後成為巴黎國立美術專門學校油畫班的插班生,與徐悲鴻同學。1925年她以畢業第一名的成績獲取羅馬獎學金,得以到義大利深造,進入羅馬國立美術專門學校學習油畫和雕塑。1926年她的作品在羅馬國際藝術展覽會上榮獲金質獎,打破了該院歷史上沒有中國人獲獎的記錄。潘玉良是民初女性接受新美術教育成為畫家的極少數例子。女性畫家限於客觀條件,要成功往往比男性困難,必須付出許多犧牲,才能成就事業,潘玉良即是這樣的例子。潘玉良,畫家、雕塑家。畢業於巴黎及羅馬美術專門學校,作品陳列於羅馬美術展覽會,曾獲義大利政府美術獎金。1929年歸國後,曾任上海美專及上海藝大西洋畫主任,後任中央大學藝術系教授1937年旅居巴黎,曾任巴黎中國藝術會會長,多次參加法、英、德、日及瑞士等國畫展。曾為張大千雕塑頭像,又作王濟遠像等。潘女士為東方考入義大利羅馬皇家畫院之第一人。縱觀潘玉良的藝術生涯,可以明顯看出她的繪畫藝術是在中西方文化不斷碰撞、融合中萌生發展的。這正切合了她「中西合於一治」及「同古人中求我,非一從古人而忘我之」的藝術主張。對此,法國東方美術研究家葉賽夫先生作了很准確的評價:「她的作品融中西畫之長,又賦於自己的個性色彩。她的素描具又中國書法的筆致,以生動的線條來形容實體的柔和與自在,這是潘夫人的風格.她的油畫含有中國水墨畫技法,用清雅的色凋點染畫面,色彩的深淺疏密與線條相互依存,很自然地顯露出遠近、明暗、虛實,色韻生動……她用中國的書法和筆法來描繪萬物,對現代藝術已作出了豐富的貢獻。1977年,這位旅居法國的一代畫家逝世於巴黎。 遺作和遺物,已運回中國合肥市。
人物生平
潘玉良從小妾到名畫家,在巴黎一座安眠著許多傑出藝術家的墓地,一塊宏偉的黑色大理石墓碑上,鑲嵌著一位長眠者的白色大理石浮雕像。雕像的下方,懸掛著幾十枚造型各異而又美觀的獎章:右邊是一行用中文鐫刻的碑文:世界藝術家潘玉良之墓(1895 ~1977)。
1919年入上海美專學畫。1921年考入中法大學,1923年考取巴黎國立藝術學院,1925年考取義大利羅馬國立美術學院。1928年回國後曾任上海美專、新華藝專、南京中央大學藝術系教授。1937年再次赴法國巴黎直至1977年病逝。
潘玉良(張玉良)這一位「美」的富有者,她的人生道路是多麼艱難而又曲折,孤兒一雛妓一小妾一藝術的追求者一中國最高學府的教授一世界藝壇的著名藝術家!這就是她漫漫一生的經歷。
張玉良出生在古城揚州一個貧民家裡。一歲時喪父,兩歲時姐姐死了。到了8歲時唯一與之相依為命的母親也不幸離開了入世,失卻了生存支柱,孤苦伶仃,她被舅舅收養。
在舅舅家眨眼過了六年,女孩子到了14歲是最招人注目的時候,俗稱剖瓜時節。她因做事勤勞,因而發育成熟較早,兼之,一副鴨蛋型臉龐,五官勻稱,高高的鼻樑,水汪汪的眼睛.兩條象描繪過的柳葉眉毛,兩頰一對甜甜的小酒窩兒,且身段兒苗條,顯得亭亭玉立,天生的麗質天資,真是個天生的小美人兒。她舅舅看著這些,不由忘卻了同胞姐姐的手足之情,財迷心竅,在她十四歲那年的初夏,他偷偷哄著將她賣給了蕪湖縣城的怡春院,當了雛妓。
,怎麼在人體造型上,感覺這么遲鈍?」
那天,去浴室洗澡,頃刻間,她眼前放出了光彩,這不是個練習人體動態的好機會嗎?她趕緊跑回宿舍,拿來了鉛筆和速寫本,借卧位的一隅,迅捷地畫了起來,她沉浸在藝術實踐的興奮中。後來被人發現,招致憤責並且挨了頓打,她的精神和身體都受了創傷。
星期天,她回到家裡,關好門窗,拉上布簾,脫去衣服,赤條條地坐在鏡前,仔細觀察自己豐滿的前胸,白皙柔嫩的皮膚,勻稱的兩腿,全身各個部位,整個下午,她都沒離開油畫架,她這一習作,使自己進入了優秀畢業生的行列。
不過,這也轟動了學校,人們當作新聞傳遞,褒貶不一,為這事校長召見了她。校
長關切他說:「玉良女士,西畫在國內發展受到限制,畢業後爭取到法國去吧,我給你找個法語教師輔導你學法語。」她明白了校長的意思,感動地點了點頭。
潘玉良徵求潘贊化的意見,他聽從了她的去向的意願,「好吧,你有你的道理,你追求的是有意義的事業,我聽你的!」玉良竟似孩子一般,破涕笑了,她倒向寬敞的胸膛。
輕軟的海風帶著絲絲縷縷的咸腥味,從窗口飄了進來。坐在加拿大皇後號郵輪上,玉良心裡激動萬分,自從考取了留學津貼,她就沉浸在歡樂中,終於踏上了去巴黎的征途,她永遠不會忘記這一天一九二一年她心中最視為神聖的這個去異國征途的日子。玉良先在里昂中法大學補習了一個月法語,就以素描成績優異考進了國立里昂美專。一九二三年,又轉插到巴黎國立美專。這期間,她與中國同學徐悲鴻,邱代明等,在巴黎的凱旋門,在波光粼粼的塞納河上留下足跡和身影。1925年,她結束了巴黎國立美專的學業,插入了羅馬國立美專。藝術之都羅馬,它以規模宏大的古代建築和豐富的藝術珍藏稱著於世界,在這里,她成了高級學術權威瓊斯教授的免費學生。1928年,她油畫專業畢業,正式考入了瓊斯教授所授課的雕塑班。
那時,國內政局不穩,贊化丟掉了海關監督之職,又不能寄錢給玉良,本來就很少的留學津貼,早就時斷時續,殘酷的現實使得她常餓著肚子上課,零用錢,那就更談不上了。
1929年的春天,她一連四月未見家信和津貼,一次在課堂上暈了過去,教授和同學們見狀不忍,湊錢給她,正在這時,傳達員高喊:「中國的張玉良女士,你的匯票!」同學們圍攏來一看,是歐亞現代畫展評選委員會的,附言:「潘張玉良女士,你的油畫 《裸女》榮獲三等獎,獎金五千里爾。」
畢業考試和答辯都已進行過了,即將舉行畢業儀式時,玉良與在歐洲游歷的母校校長劉海粟不期而遇。異國重逢,她無比激動,一把抱住老校長,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眼眶裡只是淚花。當下,劉校長給玉良寫了聘書,回國後,聘任她任上海美專繪畫研究室主任兼導師。
九年的異國他鄉的飄泊,歷盡艱辛,帶著圓滿和喜悅,她回國了,心說不出的高興。「嗚……」一聲悠揚的笛哨,船在吳淤口港靠岸了,贊化一步跨進船艙,二人久別又重圓了。
兩個月後,王濟遠先生為潘玉良在上海舉辦的「中國第一個女西畫家畫展」開幕了。
展品兩百多件,震動了中國畫壇《申報》發了專題消息,劉校長從羅馬發來電報祝賀。這時,玉良的留法同學徐悲鴻,以中大藝術系主任身份向她發出聘請,請她去「中大」執教。
1932年,玉良舉辦第二次個人畫展,游歐回國的劉校長親臨畫展,校長在那張《浮山古剎》前停住了,他指著畫對身旁圍觀的人說:「你們看,好一座別致有趣的古剎,可謂是淋漓逼真,惟妙惟肖,它說明了作者西畫功底堅實,也表現了技巧的純熟,意境不錯。」在場觀者無不贊同,可老校長話鋒一轉可是,我不喜歡也不主張這種素描,我主張借鑒西方的藝術,用以豐富和發展我國的繪畫藝術……」玉良受到了震動,她認真思量,自己作品缺乏個性,之後,為了充實和豐富自己的藝術營養,她走遍黃山、廬山、浮山、揚子江等地在峰巔、峽谷、畫室、課堂、河畔、林蔭奮戰。兩年後她展出了別開生而的新作,受到了人們的贊譽。
1936年她舉辦個人第五次美展,也是她在祖國土地上最後一次畫展《人力壯士》贏得了最高榮譽,但不料在收展時,在《人力壯士》那張畫上,貼上了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妓女對嫖客的頌歌。」這又給玉良心上重重一擊!
畫展剛剛結束,玉良心上的傷痛還未平復,就開始了授課,這天,她突然接到贊化的電話,大夫人來了。她回家裡,聽到大夫人說:「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大主小卑,千古常理,不要以為當了教授就可以同我平起平坐……」贊化無奈他說「嗨呀!你……」玉良思前想後,又不由同情贊化來,「倒是難了他呢!」於是她心軟了,屈服了,她急步走進屋裡,對著大夫人雙膝跪了下來。
怎麼辦?到哪裡才能徹底掙脫縛綁自己的繩索呢?這時,她又想到了曾經奮斗過的地方。
玉良又坐上了加拿大皇後號郵輪。海在抖,浪在翻。離開了贊化,離開故土,她又來到巴黎,仍舊住米斯太太家,這異國的女人。待人極為熱情和純朴。她們相處得很融洽。她有時去去大學彌爾畫苑作畫、雕塑;有時到郊外寫生。得到好作品就自己珍藏起來,只出售一些平庸之畫維持生活。
不久,她在「中大」的學生王守義來到巴黎,專程找到了玉良:玉守義是同中國樂園的主持李林先生一起來的,想讓玉良承訂一座格魯賽先生的雕像,報酬六千法郎,時間三個月,玉良答應了。為了這尊雕像,她花費了不少心血,作品完成後,按合同規定,須鑒賞家審定,鑒賞權威那賽夫先生看完了作品說:「潘夫人,謝謝您!這座格氏雕像,是我所見過的最為成功的作品之一。我是格魯賽先生生前好友,他的形象我永遠忘卻不了,我感謝您這靈巧木筆,再現了他庄嚴的學者風度和永遠謙和的品格,真是栩栩如生,好極了!我們博物館決定收藏它。」
玉良頃刻覺得心裡涼爽和甜潤,臉上綻出宜人的紅潤,那賽夫先生又試探地問:
「夫人,能讓我欣賞您的其他作品嗎?」玉良說:「請吧!」他們走進了玉良的工作室,名曰陳列室,那賽夫走進來後,驚訝了,他興奮他說:「這就象藏匿在深谷的一朵義大利黑色鬱金香,獨具神韻。一旦被識者發現,就要讓藝壇驚倒!」
1938年初的一個晴天,玉良去看一次畫展,她正看著一幅畫,一個小報童的叫賣聲傳來:「號外!號外!日軍佔了中國首都南京!」玉良的心抖了一下,彷彿它已從胸腔跌落塵埃,身子頓覺空了,輕飄飄的。
這天晚上,她徹夜未眠,在悲憤中完成了一尊雕塑草坯《中國女詩人》南京陷落後,玉良與贊化失去聯系,她痛苦萬分,多虧王守義常與她在一起,使她得到安慰。一次,她與王守義去納賽河寫生,王守義向她提出求愛的要求,玉良嘆了口氣說:「你太了解我了!我只告訴你,我沒有這個權利,我比你大十二歲,且我已早成了家呀!」
「不!你是在騙我,也騙你自己,我雖然不了解你最早留法的原因,但我知道你第二次來巴黎是決定不再回去的,你有痛苦,有難言之隱,有不幸,這是瞞不了愛你愛得強烈的人!」
玉良身子微微一抖,眼眶紅潤,但她盡量克制不讓淚水溢了出來,她苦笑了一下,回答他說:「朋友,我不諱言,我有痛苦,但也有寬慰,那就是贊化和我真誠相愛,我雖然和他隔著異國他鄉,但我相信總有一天,我還要回他的身邊。」
王守義眼淚奪眶而出,聲音顫抖地對玉良說:「好姐姐,你!……原諒我吧!」玉良又說:「都怨我不好,惹你傷心,好兄弟,你恨我吧?」
1950年,玉良去瑞士、義大利、希臘、比利時4國巡迴畫展,歷時9個多月,獲得了一枚比利時皇家藝術學院的藝術聖誕獎章。當她勝利回到巴黎時,在《晚郵報》上看到了一則消息:「中共重用藝術家,徐悲鴻任北京中央美術學院院長,劉海粟任華東藝術專科學校校長。他們的個人畫展,由官方分別在北京,上海舉辦,盛況空前。」
玉良的眼睛濕潤了,是激動?還是鄉情?這時恰好李林先生顫巍巍地走來,握住玉良的手說:「潘夫人,祝你畫展成功,也祝你被選為巴黎中國藝術學會會長!」晚上回到住處,玉良又見到了贊化從中國寄來的信,贊化介紹了祖國解放後建設事業蓬勃發展的情況,希望她早日回國!此時此刻,她說不出有多激動,有多高興,她顧不上疲勞,立即給贊化寫了回信。
玉良嚮往著飛回祖國,但她為她畫展准備的作品,不得不花費她更大的精力,她全力投入創作。生活在演變中,贊化的書信慢慢少了,有時只有三言兩語的客套話。什麼匯款收到了,家中還好。謝謝你的支持」,望善自保重」,「政府英明,給我照顧」等等之類。後來竟長時間沒了音信。發生了不幸?他有難言之隱?不測風雲?她聯想到近來法國報紙上常常刊載中國清洗知識分子的消息,心裡一陣悸動!
1958年8月,「中國畫家潘玉良夫人美術作品展覽會」在巴黎多爾賽畫廊開幕。展出了她多年來珍藏的作品,雕塑《張大千頭像》、《礦工》《王義胸像》、《中國女詩入》,仙畫《塞納河畔》、水彩畫《浴後》等等。刊印了特刊,出版了畫冊。展覽未閉幕,展品除自藏未標價外,均訂購一空。
油畫特點
潘玉良的油畫不論是氣度、修養,還是技術,在中國早期女西畫家中,無人可比,在男性西畫家中,也數上乘水準。她的畫風基本以印象派的外光技法為基礎,再融合自己的感受才情,作畫不嫵媚,不纖柔,反而有點「狠」。用筆乾脆俐落,用色主觀大膽,但又非常漂亮。面對她的畫總讓人有一種毫不掩飾的情緒,她的豪放性格和藝術追求在她酣暢潑辣的筆觸下和色彩里表露無遺,天生一副藝術家氣質。她與別的西畫家所不同的是,對各種美術形式都有所涉及,且造詣很深:風景、人物、靜物、雕塑、版畫、國畫,無所不精,傳統寫實、近代印象派和現代畫派乃至於傾向中國風的中西融合……都大膽探索、游刃有餘,有出色的表現。其中印象派技術和東方藝術情調是她繪畫演變的兩大根基,由此及彼形成了她藝術發展的軌跡。
繪畫藝術
潘玉良是民初女性接受新美術教育成為畫家的極少數例子。女性畫家限於客觀條件,要成功往往比男性困難,必須付出許多犧牲,才能成就事業,潘玉良即是 這樣的例子。
潘玉良1899處生於揚州。本姓張,由於父母早逝,14歲時賣至青樓,後為潘贊化贖出,納為如夫人,遂從潘姓。1918年她入劉海粟辦的上海美專就讀,1921年畢業,是年以官費名義出國留學。先入法國東部里昂美術學院,隔年,再改進巴黎美術學院,進入呂西安。西教授工作室,直到1925年。此年前後,因國內動亂,官費時斷,是留學生艱苦的一段。加上巴黎生活不易,於是許多人離開法國,潘玉良則選擇到義大利繼續進修。她於1925年入羅馬國立藝術學院,隨科學諾馬爾迪教授學習,先攻油畫,後兼事雕塑,兩方面都達到相當的造詣。
潘玉良在義大利時,逢上海藝專劉海粟訪羅馬,遂聘她回國任教,結束八年留歐生活。這是她在歐洲生活的第一階段。
1929年,潘玉良回國,先在上海美專任教,於到南京中央大學藝術系,與徐悲鴻分別主持中大畫室。她原有獻身國內美術教育的心,但早年不幸的出身,使她難以在保守的中國社會中立足。1937年,她終於再離開住了八年的中國,重返巴黎,此後一住四十年,直到去世。
1939年,她再到法國時,正值歐戰前夕,局勢緊張,許多留法習畫者正紛紛離去。戰爭期中,不僅生活不安定,繪畫工具的材料也十分缺乏,一般的畫展活動也不能如期進行,直到1944年八月巴黎解放,社會才慢慢回復正常。她積極投入創作,每年定期參加在巴黎的一些團體展,如法國藝術家沙龍、獨立沙龍、秋季沙龍等活動。1948年10月,她與剛從上海來巴黎不久的趙無極以及其他兩位中國畫家舉行過聯展。認識潘玉良的朋友說,她個性很強,有三不女士的稱號,一生堅持不入外國國籍,不戀愛,不和任何畫商簽定合同,努力做一個獨立的人。這樣的想法,前兩者對她似乎不難,但第三項就頗影響她在巴黎藝術壇的利益,特別是戰後,藝術家與畫廊的合作更形密切,拒絕與畫商合作,成功的機會就減少。
潘玉良雖不與一般畫商合作,但仍有賞識她才華的法國文化界人士,邀請她在巴黎塞努希博物館舉行展覽。她一生最大的榮譽是1959年9月巴黎大學贈與她獎章,授獎典禮在該校舉行,主席致詞時,盛贊她在藝術上的成就,說二十年前,她的作品就進入秋季沙龍, 1953年至1959年兩次巡過個人展,使她在日本、比利時、英國、德國、希臘、盧森堡、義大利、都獲得成功。她的畫富有雕塑感,很有創造性;她的雕塑有繪畫的風味。
潘玉良一生作油畫、水黑畫、版畫、雕塑、素描、速寫多達四千多件,巴黎市政府收藏有她的作品,其中數件經常陳列於塞努希博物館。心繫祖國的潘玉良於1977年客死異鄉。在中國藝壇屢遭排擠,卻在異國窮四十年之力而大放光芒,為窮人爭氣,為祖國爭光。其學生王守意遵其遺囑,將她作品和遺物運回大陸。著旗袍入殮。
西方評論家對潘玉良的評價,以法國東方美術研究家應賽夫為其畫展特刊所講的一段話為代表:「她的作品合中西畫之長,又賦予自己的個性色彩。她的素描具有中國書法的筆致,以生動的線條來形容實體的柔和與自在,這是潘夫人獨創的風格。她的油畫含有中國傳統水墨畫技法,用清雅的色調點染畫面,色彩的深淺疏密與線體互相依存,很自然地顯露出遠近明暗、虛實、氣韻生動…她用中國書法的筆法來描繪萬物,對現代藝術已作出豐富的貢獻。」
潘玉良的作品現藏於安徽省博物館、法國賽努希博物館、巴黎現代美術博物館、法國國立教育學院、台北市立美術館及私人收藏家手中。這位真正具現了最能吃苦、有恆心和不示弱的藝術家,其驚人的毅力及勤奮的治學精神,實足成為了後人的典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