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首頁 » 女生發型 » 劉飛兒雙馬尾頭像
擴展閱讀
流行發型圖片 2020-08-19 19:50:42
梨形臉直發 2020-08-27 22:25:16
鹿晗棕色發型圖片 2020-08-28 03:41:15

劉飛兒雙馬尾頭像

發布時間: 2021-03-16 21:02:07

1、尋篇小說,作者是呢喃的火花

暗語,暗語 作者:呢喃的火花

兩年後。
我站在馬路邊,小愛站在我的面前,我們的中間隔著一個消火栓。我們都不說話,我們只是站著,像兩尊城市街頭的雕塑,我們的身邊人來車往。後來和小愛一起在電影院里看電影,看到電影里這樣的片段,我跟小愛說,這樣的手法是想表現時間的流逝吧。那是這么多年來,我第一次那麼認真地看著她的側臉,她的表情明滅閃爍,她坐得很直,我一直覺得她過於緊張,這個看法,我永遠不會改變,就好像我永遠無法忘記她一樣。過了好久,她的眼睫毛撲蒴了一下,眼淚就滾了下來,是真的滾,那時候我還握著她的手,眼淚滴到我的手上,那種重量感讓我想握得更緊一些,但是她輕輕地把手抽開,她說,僅僅是這樣嗎?然後我們就彼此分開。
站在馬路邊的時候,我戴著一頂鴨舌帽,挖了幾個洞的牛仔褲,畫著自己頭像的白T恤,飛兒喜歡罵我,你真他媽的是個自戀的偽藝術家。小愛穿著一身深藍的制服,蓋檐帽拿在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的臉被太陽曬得發紅。
很小的時候我畫過一幅畫,畫里有一棵樹,樹下有四個小孩,抬頭看樹上的那個青蘋果。那時候,連太陽都是綠色的。
我和小愛在等同一個人。那個人我們叫他,壞蛋飛兒。
中午的時候,我們看到了飛兒,他背著一個很大的包,從馬路對面慢慢地走過來,那個漫長的時刻里我產生了幻覺,不知道是車從他的身體里穿過,還是他穿過了車。
他站在了我和小愛的面前。我們形成了一個等邊三角形,很牢固,就像我們這么多年來一直保持的距離。
我們的中間有一個用白石灰畫出的人形。
那個人形有點捲曲,像我們最初看到肋骨時的樣子,他雙手抱著膝蓋,用兩隻眼睛看著我們,飛兒說,他的眼神很孤絕。
孤絕,是的,我們一點也沒有懷疑過。從來。
那個人形被我們的影子覆蓋。看起來有點溫暖,有點哀傷。
他是一團火焰,我們圍著他,像馬提斯畫里跳舞的紅色的人。

「那是我第一次實習,碰到的第一個案件。」
「他就這么躺著,全身都曲捲起來,師兄們弄了很久,也無法把他弄直,他死的時候也那麼倔強。」
小愛坐在中間,我坐在她的左邊,飛兒坐在她的右邊。我們坐在電影院的中間,旁邊有接吻的聲音,咳嗽的聲音,吃爆米花的聲音,開汽水的聲音。
熒光忽明忽滅,像我們的表情。
我和小愛青梅竹馬,誰都這么笑著說。
我們住在一個城市的同一條弄堂裡面,我家門牌17號,她家門牌18號。我家的外牆爬滿了爬山虎,她家的院子里有一棵白玉蘭,這些都是我要交代的,因為我再也沒有辦法找到這樣的弄堂,再也沒有這樣的場景讓我懷念和留戀。在時間面前,我們都是迷路的孩子。
那是春季里的某一天,我醒來的時候聞到了濃濃的玉蘭花香,我想起我要去找小愛,因為這次考試我又拿了全班第一,爸爸獎勵了我五毛錢,我答應過小愛,要給她買棒棒糖。
在和小愛經過一條弄堂口的時候,有一群孩子呼啦從裡面跑了出來,差點撞到了我們,為首的那個我們都認識,我們叫他,壞蛋飛兒,他是我們這里最壞的小孩。
他是我的堂哥,他家門牌19號,院子和圍牆都空盪盪的,什麼也沒有,於是我用我家裝修時剩下的綠油漆在他家牆上畫了一張畫,一棵蘋果樹,三個仰頭的孩子,小愛用紅色的磚塊在下面寫著,小愛,叮當和飛兒。
後來我又在樹下畫了一個小孩,小愛在「小愛,叮當」的中間標了一個插入的箭號,寫上「肋骨」。小愛,肋骨,叮當和飛兒。
當我瘋狂迷戀看書的時候,我在爸爸的書架上看到這樣一句話,大概是這個意思,「當一個星球上有一個人抬頭看天空的時候,並沒有什麼可希奇的,但是當有兩個以上的人同時抬頭看天的時候,這個星球上出現了智慧。」
後來,還有後來的後來,我的畫面上出現的都是一些和童年有關的夢境和幻想,我經常拿著畫筆呆在大大的畫室里發呆,回過神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我看天窗外的星星,像一顆一顆的眼睛,我發呆一天得到的問題是,當四個人同時抬頭看天的時候,除了智慧,是不是還有其他的什麼。
飛兒帶那一群孩子跑很遠了,我才回過神,小愛扯我的手,我順著她的目光望去,弄堂里的電線桿下坐著一個小孩,很瘦很瘦,用雙手抱著自己,曲捲成一團,兩隻眼睛看著我們,嘴唇咬得發白。
小愛拉著我走了過去,那個時候我是遲疑的,我從來沒有見過有這么奇怪眼神的小孩。
更讓我驚訝的是,柔弱怕事的小愛對他伸出了手,攤開手心,裡面是我辛辛苦苦用半學期的努力換來的棒棒糖。
他們對視了很久,我到底還是忘了他最終有沒有接過那根棒棒糖。
我們都沒有說話,後來,我就跟著小愛一起叫他肋骨,我們還包括還有壞蛋飛兒,小愛要他向肋骨道歉,他最疼小愛。
我一直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小愛會叫他「肋骨」,而不叫他「刺蝟」。
他很瘦很瘦,多少年後也沒有改變,臉色蒼白,頭發蓬亂,眼神尖銳。
我不明白,那樣驕傲的小愛,怎麼會愛這樣的小孩。
雖然我也愛他。

肋骨和電影院的那個剛來的放映員住在一起。
有人說那是他爺爺,也有人說那是他爸爸。
唯一被認同的就是,那個人很老,表情懦弱委瑣。唯一能被認同的就是,他沒有媽媽,是個野孩子。唯一能被認同的就是,他是個啞巴,而且很倔強。
從那以後,我們四個人就成了好朋友,肋骨上聾啞學校。一直,他只能勉強說「我」「你」這兩個字,但是他能根據我們的嘴唇讀出我們的意思,而且在一起的時間久了,我們也會了一些簡單的手語,這讓我們都很驕傲。
那次飛兒打他,是因為他替看門的一個老頭子檢票,把著門不讓他們進去,第二天他們就把他堵在了弄堂口,教訓了他一頓,可是他的倔強眼神一直讓飛兒覺得很害怕。
「他的眼神很孤絕。」十六歲的飛兒不知道從哪裡看到這樣的兩個字,在某一次和我一起喝酒的時候這么形容他。十六歲的飛兒早已經不念書了,成天在社會上瞎混盪。「孤絕」是他記得最牢的兩個字,就好像我和他的血緣關系那麼牢靠。
而那是我的第一次喝酒。在飛兒跟我說肋骨的眼神很孤絕的時候他還跟我說,「叮當,我愛小愛。」
關於肋骨,那個時候有太多的說法,無外乎他媽媽看上有錢的男人跑了,他是被人遺棄的嬰兒,甚至有人說他是在電影院里賣笑的妓女的孩子,反正沒有人分得清,反正他就是個野孩子,反正沒有別的小孩子會和他一起玩,即使是在聾啞學校。
因為小愛,我們和他在一起玩,但是我們自始自終沒有問過他,他也沒有說過,我們在一起的時候都很開心。在什麼還都不懂的時候。
電影院成了我們最大的娛樂場所,白天的時候,不放電影,我們就在電影院里玩捉迷藏,我最喜歡拉著小愛的手躲在大大的音箱後面,那裡很黑,我看不到她的臉,但是我聽得到她緊張的呼吸,然後就聽到肋骨的腳步聲慢慢地走近,他總是毫不費勁地找到我們。而飛兒,總是喜歡突然從某個角落裡跳出來嚇人,他自己藏不住自己。但是我們總是很難找到肋骨,他總是把自己藏在很隱秘的角落,有一次我們幾乎把電影院找遍了,也沒有發現他,然後我們就先回家了,後來聽說,他在黑暗裡等了我們很久很久,直到晚上放電影的時候才被發現,他已經抱著自己在那裡睡著了。
我們一直不明白,電影院那就那麼大,還有什麼樣的角落能不被我們發現呢?
每個周末的時候,肋骨會偷偷放我們進去看電影,我們喜歡呆在那個小小的放映室里,有各種各樣吸引我們的片子,有時候老頭子在一邊打呼嚕,肋骨就幫他換片,他那麼瘦,扛一個片盒顯得異常吃力,但是他拒絕我們的幫忙,這似乎是他最驕傲的事情。而我喜歡從小小的窗口望出去,看到下面很多黑乎乎的人頭,那個時候的周末,電影院里總是擠滿了很多的人。
有時候我們也在弄堂里玩口號為「凍融」的兵抓賊游戲,肋骨不能喊,就把口號改成「我你」,當小愛當賊的時候,我們都樂意救她,當她當兵的時候,我們都很樂意輕易地被她抓到。
那個時候我們是快樂的。
但是我們從來不帶肋骨回家,從來不。即使是小愛,她跟我說,其實她是想帶他回家,給他看看她的那些洋娃娃,但是她始終沒有,她怕爸爸媽媽不喜歡他,她也怕肋骨尖利的指甲會抓壞了她的洋娃娃。
小愛一直是個公主,她那花枝招展的媽媽喜歡把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於是,她是美麗而柔弱的。她害怕一切活的小動物,有時候她會對我說,她是討厭壞蛋飛兒的,他經常會拿一些小蟲小蟑螂來嚇她。
但是她從來不拒絕他對她的保護,所以從小到大,她一直只和我們一起玩。
十六歲的時候,我和小愛一起考上了這個城市裡最好的高中,而壞蛋飛兒開始在社會上游盪,肋骨也從聾啞學校畢業,除了幫那個老頭子幹活,他還在電影院對面的街上幫人家畫畫。
肋骨是什麼時候開始學會畫畫的,我不知道。我對他的畫是不屑的,但是我不敢對任何的人說,包括小愛。
我們還是愛著他的,他也愛著我們。
我一直是說,他,我們。
那個時候我也迷戀畫畫,但是我每天下午坐在寬大的畫室里對著一堆石膏和靜物寫生,我和肋骨從來不討論畫畫的事,我也從來不帶他來我的畫室玩。
因為我給小愛畫過一張肖像,小愛跟我說,肋骨畫得更像。
他那麼孤絕的人,看著小愛的眼神也是溫柔的,因此畫出來的小愛也是溫柔的,而我畫的小愛,永遠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小女孩

從我開始學畫畫開始,由飛兒負責送小愛回家,沒有人敢欺負或者接近小愛,十六歲的小愛扎著馬尾辮,教我畫畫的那個年輕的老師說,小愛是我們學校里最美麗的女孩。
飛兒很慷慨,他有一大幫的兄弟,他天天打架,人們開始叫他「流氓阿飛」,可是我們還是一如既往地叫他,壞蛋飛兒。
我曾經躲在弄堂口看飛兒和肋骨打架,最後兩個人都坐在地上喘氣,然後又搭著肩膀走了出來。
飛兒是個壞蛋,但是他沒有肋骨孤絕得那麼徹底。他父母離異後,他依然可以享受到雙方的溺愛,有大把的零花錢。因此他可以給小愛買很多的棒棒糖,而我的父母都是小學教師,我必須努力學習才能換取和小愛一起吃棒棒糖時的甜蜜,我一直以為,小愛是喜歡我的棒棒糖的,我一直以為不容易得到的東西理應更得到珍惜。
飛兒曾經給我看過肋骨在他身上留下的傷口,很深的指甲痕,肋骨是瘦而尖銳的,我覺得應該叫他「刺蝟」,可是我始終沒有這么叫出來。飛兒說,肋骨要他不要經常去找小愛,要讓她好好學習,飛兒跟我形容肋骨的眼神,「孤絕」,飛兒跟我說,「我愛小愛」。
其實我想,我也是愛小愛的,十六年來一直和她形影不理,即使很小的時候就被人譏笑我們是在談戀愛。即使她會把我給她買的棒棒糖送給肋骨,我也會努力地每個學期爭取拿第一。
可是十六歲的時候,我就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愛著小愛,因為飛兒跟我說,他愛小愛。
我們也沒有問過小愛到底愛誰。
但是我們那種倆小無猜的關系在那個時刻就嘎然而止了,像那次肋骨放的片子卡了帶一樣,越是想整理清楚,就越混亂,最後縛住了自己。或者我們的關系,就一直停留在倆小無猜的地步了,不能前進,也不能後退,像我們一起玩的「凍融」游戲,全部被凍了,沒有人能解救我們。
肋骨被卡帶縛住的時候,我們都笑得很開心。
十六歲的肋骨正在街頭上幫人畫畫。那個時候,電影院關閉了,不久後,那裡被改建成了一個迪吧,肋骨和老頭子一起,做了那裡的保安,老頭子負責看車,他負責檢票。
我們誰也沒有跟小愛說過我們愛她,我們只是一如既往地愛著她。

小愛十八歲的時候,我們在迪吧里給她過生日。那是我和小愛第一次到迪吧,那種嘈雜讓我們很不習慣,在小愛許願的時候,有人過來調戲她,是飛兒的仇家,帶了一大幫的人,把我們團團圍住,我和小愛的手握得很緊,在飛兒罵「你他媽……」的時候,肋骨已經抄起一個酒瓶子敲在那個人的腦袋上,然後把剩下半截的酒瓶子插進了他的肚子。
迪吧里的人一鬨而散,飛兒叫我帶小愛先走。
我們站在人群里看著他們被帶上警車,那個時候小愛並沒有抓我的手。
第二天飛兒被他父親保了出來,那個人因為是輕傷,肋骨被判了兩年刑。
我們去監獄里看肋骨,我告訴他我考上了一所美術學院,小愛上了一所警官學校,飛兒被他爸爸花錢送去北方的某個城市當兵。
肋骨更瘦了,他給我們看他被剪得很乾凈的指甲,他穿著囚服,反而顯得特別利落,頭發也被剪短了,我第一次這么清楚地看到他的臉。我沒有想到,肋骨原來也是可以這么干凈的。
「你看到了嗎?肋骨剛才笑了。」小愛跟我們說。「我見過他笑過兩次,一次是我給他棒棒糖的時候。」
有個警察交給我一個袋子,裡面是肋骨一直戴著的手錶,很舊了,常常會突然停下來不走,像我喜歡發呆的腦袋。這個手錶對他很重要,我一直知道。
時間原來是可以停留的,我會好好地照顧小愛。
兩年後,我已經去過了很多地方,畫了很多的畫。小愛回到這個城市,在一個警察局裡實習,飛兒也將退伍回家。而最主要的是,肋骨也刑滿出獄。
我們約好在街口邊的那個消防栓前見面,那裡,曾經是我們那條弄堂的入口處,現在那裡已經被拆遷,建起了很大的商場。
「你們知道嗎?原來肋骨會說三個字。」小愛坐在中間,我坐在她的左邊,飛兒坐在她的右邊。我們坐在電影院的中間。
「那天晚上,我們得知迪吧里有毒品交易,上級派我去摸情況,因為我面生,可是還是被發現了,是肋骨突然出現,護著我離開。」
「我們趕過來的時候,只剩下肋骨一個人曲卷著躺在那裡,我抱著他的頭,我又看到了他的笑,他很艱難地對我說了三個字,然後就閉上了眼睛。」
小愛突然倒在我的肩膀上哭泣,飛兒起身離開,兩年後的飛兒變得沉默了,身體更加堅硬,還有表情。
小愛哭著說,「那個時候,終於明白,我對他只是同情。我以為我對他足夠好,但是,叮當,我不可能愛他,多麼可悲,我不會愛他。叮當,我該愛誰呢?」
我們從電影院里了出來,飛兒已經蹲在門口抽了好幾根的煙,我們慢慢地走著,那個不知道是肋骨爺爺還是爸爸的人更老了,在迪吧門口燒紙錢。我們一起幫他燒著,每個人的臉都被映得很紅,站起來的時候,我感到了一陣眩暈,我們在我的眼裡,就像是圍繞著火焰跳舞的紅色的人。

兩年後,我和小愛坐在這個城市裡的最後一個電影院里,電影已經散場,我們在令人窒息的黑暗裡坐了很久,很安靜,我聽到了秒針走動的聲音,那是肋骨送給我的手錶,但是我聽不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兩年的時間,我漸漸忘記了十八年來發生的一些事情,我突然不會說愛了,我相信飛兒也一樣,所以他選擇離開了這里,和他的媽媽一起去了新加坡。
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推開厚重的門,小愛從我身後走了出去,在那個時刻她好像有一會小小的猶豫,但是她最終還是朝那路燈下的陰影里走去,連一聲嘆息也沒有。
回首,身後繁華早已落幕,黑暗像一個蹲在角落裡的啞巴,雙手抱著膝蓋,靜靜地,靜靜地看著我。

2、求劉飛兒斗魚嘟嘴的頭像

你球劉飛兒斗魚嘟嘟頭像你可以去百度那裡搜索一下那個頭像嗎你在這里求也沒用啊娶不到

3、一個火焰的人在跳舞,是什麼游戲裡面的!

不是游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