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尋一張抽煙黑白圖片
沒墨鏡,有墨鏡我就給你照一張了
2、吳彥祖圖片
這個不應該是原則人一直照著相片這個是拿假的我覺得這個相片不是他本人,而是這個身邊是其他人,到家的。
3、急問:這張黑白照片上是哪位演員?酷似赫本
我打和你打賭,絕對不可能是好萊塢老牌女演員.不是黑白的就是那時代的,這幾年女明星拍攝黑白照也算是一種風尚,而且那個時代的女演員都有些獨特的氣質,這個和現在的鄰家女孩挺像.
我覺得有點像Natalie Portman的長發造型.
4、袁筱魚:我為什麼不生「二胎「
我為什麼不生「二胎「?(作者:袁筱魚)
1
自從國家政策鼓勵「二胎」,公司里的「二媽」越來越多。而幾乎只要視線中出現一個「二媽」,我就很容易被問到「你什麼時候生二胎?」這個問題。我只能無限重復地回答:沒人帶啊、養不起啊巴拉巴拉。
不過這樣的答案通常是不能讓提問者過癮的。接下來她們就會很操心地告訴你解決方案,諸如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帶啊,實在不行請個阿姨啦,放低點要求就能養得起啦。
如果你再度否定這些可能性,她們會皺起眉頭更進一步操心:一個孩子太孤單了,以後等你們老了,他一個人壓力太大,都沒兄弟姐妹幫襯和商量……
幸好,每次聊這個話題的時候基本在電梯里,時間不多,於是差不多就結束了。
我承認她們說的有一定道理,我也真心感謝她們的善意和操心。然而生活永遠是自己的,你過得艷麗與否凄清與否誰人會真的關心?比較有故事情節的內容除了給他人茶餘飯後增添一點話題,或許不會有更多的延展。
2
是的,人生就是如此殘酷。
在中國一個普通的家庭中,我所了解的現實就是:當了母親後,不管你行不行,你必須行;不管你敢不敢,你必須敢!除去工作之外,你必須照顧好孩子的吃喝拉撒睡,必須操持家務,必須孝敬公婆,必須保持身材容貌嬌麗讓丈夫賞心悅目,還必須費盡心力地哄他教他,如何陪伴孩子教育孩子和孩子一同成長。
這整個就是一超能型女人的樣子。她們不僅要為丈夫妻、為公婆媳,還要同時為孩子和丈夫的母,卻恰恰不能成為她們自己。
而對男人的要求卻低得太多。他們只需要工作(可是工作誰沒有呢,女人一樣有,一個家庭里女人收入比男人高的比比皆是),然後愉悅他們自己。簡單地說,不管結不結婚,有沒有孩子,他們都能安然舒適不求成長只求回報。他們既無法很好地承擔起作為丈夫的責任,更無法很好地履行作為父親的義務。
3
這樣不均衡的角色定位容易產生諸多問題。
比如說我,每次下班回到家,拖著疲憊的身體給孩子吃飯、洗澡、講故事、陪玩、陪睡,累得眼冒金星的時候扭頭卻看見孩子父親躺在床上玩手機,心裡一萬只草你馬在狂奔……於是就怒從中來。
嘮叨?嘮叨往往變空氣;謾罵?謾罵只會影響感情卻不奏效;無視?無視直接助長他繼續自得其樂而毫不愧疚……
長此以往,夫妻之間的情分基本被耗光。而對於孩子來說,因為你的忙碌和焦躁,鮮有心平氣和充滿尊重感地平等陪伴,往往變得敏感而不自信。
好幾次,我的孩子突然說「爸爸不愛我,因為他只會玩手機不陪我。」我只能盡力地維護爸爸,安撫孩子說爸爸是在忙工作,爸爸不擅長溝通,但並不是不愛你。可是,天知道我的內心有多麼崩潰!
我遇到很多女性都說,在教育孩子的過程中,遇到任何問題,基本都是做母親的主動看書,查找資料,習得知識,然後一邊教導孩子,一邊給孩子父親科普。而孩子父親往往事不關己,心不在焉。或許,他們覺得孩子天生就應該由母親主管,你負責我省心。
這樣懶惰而不負責任的態度著實讓人心寒,尤其是讓歷經十月懷胎不惜犧牲體形犧牲健康冒著各種並發症的風險為其生兒育女,卻要一個人承擔大半養育責任的妻子心碎。
有的男人更甚,直接將自己的老媽拎出來全權負責,跟妻子交代凡事聽婆婆的。隔代養育的壞毛病不計其數,妻子卻不能指出。自己的孩子需要老人做主,不知道養育後代的意義在哪裡?
如此,怎麼還能考慮「二胎」?
4
原生家庭對孩子的影響往往大過社會環境,父母對子女的影響往往大過爺爺奶奶外公外婆。一個人年少時期的經歷和心理反映往往形成了性格中最不易移除的頑固因子。
我的原生家庭里,有一個弟弟和一個妹妹。父親曾為當地木匠,後在我三歲左右到外地當了煤礦工人。
四五歲前的記憶比較模糊,隱隱約約記得那時候父母感情較好,會時不時一起外出看電影。那時的我也是所有童年記憶里最為快樂和充滿創造力的。
我沒心沒肺地跑啊笑啊,在一群男孩子前面當上了頭兒。從不穿女裝剪著短發的我命令他們陪我逃課,跟我一起爬樹、抓蝌蚪、摘果實當雪球打仗……盡管做了很多壞事,最後還被父親吊起來批評(手確實綁著吊在了門口的房樑上,但雙腳踩著桌子),但彼時我的內心是滿足的,是安全而幸福的。
6歲的時候,我被送往江西的外婆家,遠離父母。起初,我還是延續著瘋狂的個性,用各種玩樂表達對這世界的好奇和喜愛。我原以為我只是在外婆家暫住,卻不想一連三年半,1200多天的時間,父母沒來看過我一次。
剛上小學的我,開始瘋狂學寫字,給遠方的父母投遞信件,一封接著一封。我已經記不清寫了多少封信,記不得當時的我如何用那些簡單的語言表達我內心對他們的思念。印象中,父母好像沒回過幾封信,只在過年的時候給我寄過兩次衣物。
我開始變得安靜。開始盼望那跟母親長得有幾分相似的大姨回外婆家,把大姨當做母親般凝視。我請求大姨送我一張相片。當大姨給了我一張一寸黑白照時,我如獲至寶,把它壓在枕頭底下。每逢想媽媽了,就拿出來看看,然後枕頭莫名其妙就濕了……
我感覺我被全世界遺棄了。雖然外公外婆很疼我,可我依然感到孤寂。
我開始留長發,扎馬尾,開始試著穿裙子,開始變得像女孩子。我每次期末考都考雙百,每次參加比賽都是前三。我在信中告訴父母我的變化,我的優秀,我希望他們來接我。
慢慢的,我害怕他們來接我。我已經有點忘了父母長什麼樣子。
直到我10歲的那年過年,遠遠地看到父母,帶著比我小的男孩和女孩,朝我走來,叫我的乳名。我愣住了。
5
終於被接回了父母身邊,可我沒有激動,只有陌生和不安。父母沒有時間陪我,我覺得他們不愛我。時不時地,在我上學前會給他們留下一封信,表達我一段時間的內心感受。
看到媽媽給弟弟買可樂,我就嫉妒。我覺得他們愛弟弟勝過於愛我。那時候,我變態似地去糾弟弟的錯,一發現問題就跟父母告狀,心裡藏著希望他們狠狠懲罰弟弟的快感。
後來弟弟回老家上學,我一個人留父母身邊,才稍微有了一點安全感。然而,那段時間家裡經濟慘淡,父母經常吵架。父親開始酗酒,時不時對母親拳腳相向。每次看見父親紅了雙眼,我就躲到母親身後。接著就是父親對母親大吼,揪著母親的頭發。我憋著眼淚不敢流下來。
有一次,父親又喝酒了,罵完母親後,把我關在了門外。我不知道父親要把母親怎麼樣,只是在門口忐忑等待。不一會兒,聽到母親一聲大叫,接著哭了起來。再一會兒,母親開門出來,頭發散亂,捂著嘴,眼角是淚,嘴角是血。
我的內心除了心疼,只剩下恐懼。
6
13歲的時候,我被送回老家讀初中,再次遠離父母。父親送我回去後跟我說,家裡除了70多歲的老奶奶,就只有我們三姐妹,我是姐姐,長女為母,要好好照顧大家。
聽完,我的心裡像壓了一塊巨石。
母親回來看了我們一次,臨走的時候我拉著她的裙角,不忍離去。她終於還是上了車,沖我揮手道別。我的眼淚迎風狂飆。
大約有一兩個月,總是潮濕的枕頭伴我入眠。夢里是和父母在一起笑著,我穿著母親買的花裙子問她好不好看……
之後的日子,除了寒暑假到父母身邊,其餘都是住校,回家時不時故作老成地給弟弟妹妹上思想政治課。
7
我已經適應並喜歡上了自己一個人的狀態,到了不知道在人群中應該如何處之的地步。我也變得越來越寡言少語,甚至不知道張嘴的時候應該說什麼話來表達自己內心的想法。我故作高傲,藉此偽裝自己不堪一擊的脆弱內心。我變得敏感、易怒、多疑而自卑,最重要的,藏著一股不知名的戾氣,帶刺傷人而不自知。
所以,盡管我並非獨生子女,我卻比任何人都感覺孤寂。而我因缺失父母關愛和引導產生的一系列性格缺陷,需要用很長的時間甚至一生才能一步一步修復。
如今,我作為一個母親,面對我的下一代,定然要保全孩子該有的幸福感。如果生「二胎」,我和孩子父親是否可以保證足夠寬裕的經濟、時間和精力來呵護、陪伴和引導孩子?是否可以足夠成熟,承擔起肩上的責任,控制情緒,保持樂觀地生活? 除此之外,我是否還能擁有屬於自己的時間和空間,用來鍛煉或學習?
與其讓孩子的年少時光蒙上不被愛不幸福的陰影,讓他們稚嫩的雙肩背負本不該由他們背負的重壓,不如竭盡全力,給予僅有的一個孩子以恰當的引導、耐心的陪伴和充足的關懷。與其讓自我消失於對眾孩子的照顧中,不如將自我與孩子一起逐漸完善,快樂成長。
生命的傳承本該是一件美妙而神聖的事情。夫妻雙方通過結合締造出一個全新的生命,體驗和參與新生命的成長,在此過程中,讓不斷完整的自己去陪伴和指引,由此感受生命的意義。
而不是為了完成繁殖任務直接交由老人幫帶而生,更不是為了無界限地插手孩子的人生實現自己未完成的夢想、替自己爭取任何物質或榮譽、老有所依而養。
5、有一張黑白圖片,盯著看久了再看其他地方,會發現看見一個長頭發人頭。求這張圖片!
具體方法如下:
1.注視圖中心四個黑點15秒—30秒鍾!(不要看整個圖片,而是只看那中間的4個點!)
2.然後朝自己身邊的牆壁看(白色的牆)
3.看的同時快速眨幾下眼睛
6、freja長發黑白照
是不是這個
7、要拍婚紗照了,怎麼樣才能表現好,平時不喜歡拍照的。
先在家裡對著鏡子看下自己怎樣笑起來最自然最漂亮。找到自己比較上鏡的半邊臉。姿勢什麼的一般攝影師都會給你指導。不需要太緊張。也可以在拍照之前多看些網站上別人的婚紗照,學習一下姿勢什麼的,有自己特別喜歡的感覺可以提前跟攝影師說一下。切記別緊張
8、女生用手遮臉黑白照片真人
9、一直想找一張老照片 拍的是一個長發女子坐在椅子上,手裡夾著一根煙擱在腿上,眼神很憂傷 黑白照片
易知難 攝影師:肖全
10、在鳳凰古城沈從文故居,看見沈先生年較時的一幀黑白照片,清亮的眼神
像——李娟
在鳳凰古城沈從文故居,看見沈先生年輕時的一幀黑白照片,清亮的眼神如沱江的潺潺清流,一臉的干凈純粹,嘴角微微上揚,眉宇間英氣逼人,灑脫俊朗。
牆上還掛著他暮年時的一幀照片,戴著一副眼鏡,儒雅、溫和、慈悲,孩童般純真的笑臉,似清水洗塵。走進他的書房,彷彿還能聽見他朗朗的笑聲。
他的愛、堅韌、溫和、悲憫,流淌在他的文字和一生里,自始至終,渾然一體,不可分割。他寫過:「我輕輕地嘆息了好些次。山頭夕陽極感動我,水底各色圓石也極感動我,我心中似乎毫無什麼渣滓,透明燭照,對河水,對夕陽,對拉船人同船,皆那麼愛著,十分溫暖地愛著!」
他的一生就是這樣,有一雙如孩童般對世界充滿好奇的眼睛,一顆純凈的心感受著,溫暖地愛著,愛世間值得愛的一切。無論歲月給他什麼,傷痛、屈辱、苦難,生命已是繁華落盡,不染塵埃。他的心是沱江的碧波,照山是山,照月是月,都映在他的心底和文字里。星斗其文,赤子其人。
看攝影家肖全拍攝的作家三毛的一組照片。在成都的柳蔭街,一條古老的小巷,三毛坐在石凳上,海藻樣的長發披散著,寬寬的布衣,赤腳穿著涼鞋,手指間捻著一支煙,臉上寫滿疲憊和滄桑,眼睛望著遠方,神情倔犟、茫然、憂傷,說不出的孤獨和寂寞……我看著她的照片,雨霧一樣的惆悵將我遮蔽。因為,拍完這組照片5個月之後,那個寒冬的深夜,她將自己掛在一條絲襪上,走了。她死得那樣隱忍、寂寞……
多年後,我第一次在電視里聽到她的聲音,那是她留給世界最後的聲音,那麼純真、憂傷,如泉水流淌。寒夜裡,她和友人告別的話只有短短的幾句。我聽著,這是我年少時就迷戀的三毛的聲音嗎?她的聲音里都是對塵世的不舍和留戀,也彌漫著對生命的無助和絕望。
她是飛翔在荒漠里的一隻孤雁,形單影只。她是失去伴侶的天鵝,獨自漂泊、流浪,無處停歇。一個將萬水千山都走遍的人,卻一生尋找不到靈魂的家園。只有死亡,才是她最後的歸宿。這只天堂鳥回歸天堂了,我願意這樣想她的離去:上帝看她活得太苦了,才召她回去……
在陽朔的徐悲鴻故居,我看見徐悲鴻的一幅自畫像。20歲的樣子,一臉的桀驁不馴,不笑,眼神凜然。這是只有青春少年才有的眼神,燃燒夢想,清高氣傲,心懷高遠。他說:「好的畫家,一定要一意孤行。」是的,面對繪畫,他一味任性,只忠實於自己的感覺。其實,任何一門藝術都需要我行我素,所謂另闢蹊徑也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摘到星辰。他的一生就是這樣,獨樹一幟,一意孤行。
讀張愛玲的《對照記》,書中收錄了她從兩三歲至暮年的許多珍貴的照片。我尤其喜歡她20幾歲時的一張,那是好友炎櫻為她拍攝的。她站在陽台上,仰著頭,看不清眼神,腰身瘦瘦的,不盈一握。春天的風吹起開滿花朵的裙,衣袂翩翩。青春如同打在她身上的陽光,明晃晃地耀眼、燦爛、明媚,沒有一絲陰霾。雖然看不清她的神情,卻感受得到青春飛揚的氣息。
每個人一生最好的年華就是那幾年,金燦燦的,如手裡捧著的金沙。她的人生也是如此,她說過,上海是她的天堂。此後,離別故土漂泊海外的歲月,她成了沒有根基的浮萍,只有將生活的孤苦與辛酸都一一咽下。除了咽下,又能怎樣?
然而,我們手捧金沙的日子往往是不自知的,不懂得珍惜。她說過,歲月是什麼?長的是磨難,短的是人生。她的人生最美好的剎那,不就是裙裾飛揚的一瞬間嗎?
喜歡台灣作家朱天文20歲時的照片,穿黑底白圓點的連衣裙,梳著一對烏黑的麻花辮,清凌凌的眼神,笑意妍妍,清純極了。出身書香世家的女子,優雅嫻靜,氣質如蘭。她的父親朱西甯、母親劉慕沙、妹妹朱天心都是作家,一門兩代4人都是好作家,實屬文壇罕見。
那時姐妹三人正在辦《三三集刊》《三三雜志》,在台灣文學界引起極大反響。她26歲時第一次和導演侯孝賢合作,將她的小說《小畢的故事》拍成電影,她從此成為台灣最年輕的編劇。作家鍾阿城說,朱天文大概註定是為文字而生的。她50歲時的一幀照片,依然梳著一對麻花辮,不再溫潤的臉龐有了光陰的痕跡,也有了歲月雕刻的滄桑之美。
看雕塑家吳為山創作的弘一大師的塑像,簡直驚呆了,大師的塑像分明是有靈魂的。他清瘦的面龐,一身布衣,慈悲的神情,極具神韻,我一眼就認出是弘一大師。
他修的律宗是佛家戒律最嚴的,生活極其清苦。有一日,好友夏丏尊來寺里看望大師,見他一身布衣,腳上的布鞋破爛不堪。他們一起吃飯,只有一碗白米飯和一道鹹菜。夏丏尊問:「難道不會太咸嗎?」大師說:「咸有鹹的味道。」飯後,大師倒了兩杯白開水,夏丏尊又問:「是不是太淡了,有茶葉嗎?」大師說:「淡有淡的味道。」是的,這就是人生,咸有鹹的味道,淡有淡的味道。39歲時他在杭州虎跑寺出家,人生被截然分為兩半,彷彿年輕時的風流灑脫、琴棋書畫詩酒花都是前生,後半生的孤苦寂寥都是自己選的,他隨遇而安,不怨、不悔。
他的前半生是奼紫嫣紅開遍,飽滿如繁花盛開的春天;他的後半生彷彿一位大家的山水畫,山寒水瘦,素潔、安然。
他低眉、順目、清瘦、淡然、悲憫,沒有掙扎和苛求,只有一顆慈悲的心。原來,人生到了最後都是順應天意。世間少有人能理解他精神世界的愉悅和幸福,大概只有畫家豐子愷能懂得他。一生的悲與欣都一一嘗遍後,他寫下「悲欣交集」幾個字,走了。
我喜歡評劇皇後新鳳霞的一張照片,30多歲,已經是幾個孩子的母親。她坐在一輛牛車上,粗衣舊服,依然掩不住天生麗質。年輕時,綺年玉貌的她愛上劇作家吳祖光,就去對他說:「我想和你結婚!」那一刻吳祖光一定嚇呆了。多可愛的女子啊,在愛情面前,執著而勇敢,如春風里一樹盛開的櫻花,燃燒著,燦爛著。她自幼出身寒微,沒有進過學堂,可是,她傾慕才華橫溢的他,她要學劇中的劉巧兒,也要自己找婆家。
後來,「文革」中吳祖光被打成右派,下放勞動,有人逼她和丈夫劃清界限。她凜然答道:「王寶釧苦守寒窯18年,我也要等他18年。」困境中他們忠貞不渝,患難與共,不離不棄。她一個人操持家務,撫養孩子,承擔繁重的體力勞動,後來積勞成疾,患腦血栓導致半身癱瘓,一顆戲曲舞台上的璀璨星辰永遠隕落了。
可是,以後的幾十年,誰也沒有想到,她用一隻健康的手完成了400萬字的散文。她把幼年學戲的點點滴滴,看父親做「萬年牢」糖葫蘆的記憶都留在了文字里,質朴無華,真摯飽滿。有人說,新鳳霞的文章也許是吳祖光捉刀的。我說,吳祖光沒有她人生的閱歷,沒有她童年苦難的生活,當然寫不出她文字的味道。任何一位作家,沒有鮮活的生活,寫作就成了無源之水。她的文字淳樸清新,自成一家,如六月荷花,素麵相見。
似水流年裡,誰見幽人獨往來,縹緲孤鴻影。
佛家言,相由心生。他們留給塵世的影像和雕像,何嘗不是靈魂的寫照?此像皆為心相,也是悲欣交集的人生啊。
望採納,謝謝!